隔壁那条圣提姆街的日出
来迟了二个半时辰
因为今天凌晨
一颗汽车炸弹轰裂了半条街
灰扬尘漫中
百来个死者的灵魂
在那儿依依不去
两具童尸在残破的
神坛前摆成
十字架 尚有余温
惊叫声早已切断
哭泣已不是哀恸的
最后表达
我名叫阿索艾肯
麻木的贝鲁特诗人
机械的写着:
这样的戏每天都演
这样的每天都演戏
演戏的每天都这样
演每天都这样的戏
戏的每天都这样演
都这样演每天的戏
都这样演戏的每天
被架空在
枪林
弹雨中